“程先生，别紧张，”白唐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
“胆小鬼。”却听他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
但她既然已经在剧组里，他又忍不住想为她多谋点福利。
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，对照左右看了一圈，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

严妍收回目光：“怎么了？”

程申儿摇头：“我不是帮你，是在帮我自己。你答应我，以后不准再打我表嫂的主意。”

“我敢肯定，给我传话的人就是她！”严妍特别肯定。

“你是说……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？”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

“妍姐，我跟你去！”程申儿打断她爸的话，目光坚定。

“我的确在走廊碰上严妍，但我没跟她说这个。”对方仍然否认。

“朱莉？”

祁雪纯研究半天，也没个头绪。

“她明天就过来。”严妈回答。

“我将这种痛快称之为正义的胜利，”祁雪纯的眼里有光，“我一直在想，如果有一天，也能由我亲手掀起正义的胜利，我会非常骄傲和自豪。”

她立即疼得眼泪掉下来。

而且，有没有关系，上网分分钟就能查到的事。